作者:不详
字数:34269(全)
虐恋是一种超现实的行为艺术,也是一种纯粹的浪漫主义文艺思潮。统治与
屈从的两性人物关系,以及其中所包含的最深刻的羞辱,是虐恋游戏的本质内容,
所有那些按照游戏规则而对男主人公进行残酷虐待的,都是如花似玉的漂亮女人。
这样的文学叙事,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看,对于处在文化边缘的弱势群体,也许
会有一种特殊的审美趣味。
2002年10月8日星期二阳光灿烂,春色迷人。在一个美丽清新的早晨,
文学研究所的李美娟女士把青木叫到她的办公室去。
年轻的女编辑刚刚29岁,李美娟正处在端庄优雅的年龄阶段。她穿了一身
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服,领口之间露出胭脂色的红衬衣,修长玲珑的脚上,是一
双柠檬色的高跟皮鞋。
在室内的清晰光照下,这个玉雪聪明的职业妇女看上去显得娇俏而又妩媚。
窗外洒满了温暖明亮的阳光,在青木的内心世界,穿西服的李美娟却给他造
成一种冷艳迷人的感受。
青木是一个崇尚自由职业的青年摄影师,文学研究所的李美娟女士是他最知
心的一个浪漫情人。
在两个人的独立版图上,年轻漂亮的李美娟一直扮演青木的绝对统治者,而
青木永远是李美娟的爱情奴隶。在自己的奴隶面前,李美娟总是采用专制的手段,
表现出一种专横残酷的风格。
青木认识李美娟差不多快有两年了。几乎每一次秘密约会,李美娟都会拿出
各种自制的刑具,在青木的身上留下数不清的伤痕。
而这些东西,正是青木的内心所真正需要的。
当然,在做一些超常的特殊情节时,男女双方事先也要明确一个安全的限定。
青木是一个有受虐倾向的青年摄影师,他已经习惯了浪漫情人赐给自己的严
重伤害。在青木的文学世界里,漂亮女人的残酷虐待,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正是
这种包括种种羞辱在内的虐待与折磨,才是青木爱情生涯里的真实主题。
李美娟太了解自己的情人了,而她自己也确实从对青木的绝对统治中得到了
许多意外的乐趣。
在青木面前,她也已经养成了一种独裁专制的浪漫风格。
只要是安全规定所允许的,不管它看起来有多么残忍,李美娟是从来不会手
软的。
这也是青木恋爱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北方的五月,已经是春暧花开的季节。
粉红的樱花谢了,满树都是碧绿的叶子。幽静的墙角,盛开的丁香花丛里漂
泊着诱人的芳香。
高大的枫树刚刚长出一些娇嫩的新叶,蓬松的树冠在逆光的照耀之下仿佛透
明似的,形成一种清幽的美丽境界。
超越现实的文学研究所淹没在一片富丽堂皇的温带丛林里。
就在这样一个浪漫的时刻,青木顺从的跪在李美娟女士的办公室,他的潜意
识里充满了一种强烈的渴望与憧憬。
他希望漂亮的女主人立刻解下她腰间的那根暗绿色皮带,让李美娟给他扒光
了衣服,然后让她用皮带在自己的屁股上结结实实的狠抽一顿,那该是多么美妙
的精神享受呀!
这一次李美娟没有亲自动手扒青木的衣服。
她今天要让他自己脱光,因为这样更能显示女主人的权威性。李美娟女士认
为,既然青木愿意给她做爱情奴隶,那么,她就应该对他的人身自由拥有一种绝
对的控制权力。
在游戏之前,青木已经在奴隶的契约上签字。
他自愿接受李美娟女士的玩弄与虐待,而且,他明确希望李美娟大胆行使女
主人的专制权力。
李美娟可以无限制的摆布自己的奴隶。
青木必须无条件的接受女主人的所有指令。
尽管如此,青木还是担心的向外面看了看,他害怕两个人的游戏被别人看见。
李美娟说:「你快脱吧!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的。」
喜欢浪漫的漂亮女人兴致勃勃的看着心爱的情人,她就是要让他在自己的办
公室里脱光衣服,然后,她还要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青木却迟迟的不肯执行女主人的命令,他还在犹豫。
这是事先安排好的情节,青木犹豫的目的,是让女主人公在惩治他的时候好
有一个充分的理由。
虽然两个人只是在玩一个戏剧化的浪漫游戏,但是也要按照严格的逻辑思维
进行下去。
这个时候,李美娟的脸上浮起一片冰冷的颜色。
她说:「你到底脱不脱呀?」
一边说着,李美娟的屁股离开靠背木椅,她要充分的行使青木赋予自己的统
治权威。
李美娟站起来,她走到青木面前。
青木依然象先前那样跪着,李美娟低下身子,狠抽了他几个大嘴巴子。
李美娟恶狠狠的说:「快脱!」
说完,她又抬腿猛踢青木的屁股。
青木不敢再磨噌了,他在李美娟的拳打脚踢之下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
后赤裸着清白的身体,在李美娟的残酷压迫之下温顺的在冰凉的地板上跪好。
因为在这个时候,李美娟正把她那一双丰腴白皙的温柔小手罩在青木的脑袋
上,使劲的往下摁他的脑袋。
李美娟从抽屉里找出一条结实的绳子,把青木的胳臂扭到背后用绳子捆结实
了,然后,她回到办公桌前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
她让青木往前挪挪。
青木膝盖着地,艰难的挪过去。
李美娟让青木在她的脚底下跪好,然后,她笑容可掬的盯着青木的下身看。
青木下身的那个东西在浪漫情人的密切注视之下改变了模样。
它开始一点一点的勃起。
李美娟看着青木的那个东西大到一定程度,她好象是急不可耐似的,还没等
到它完全勃起,就把穿着高跟皮鞋的温柔小脚踩上去。
李美娟又站了起来。
她的脚尖依然踩在青木的那个东西上。柠檬色的高跟皮鞋踩住那个勃起的小
东西,努力的把它压在光洁的地板上。
李美娟伸手揪住青木的头发,让他把脸抬起来。
她笑咪咪的问青木:「怎么样,今格儿的节目很精彩。是吧?」
她一边笑咪咪的说着,一边恶狠狠的在脚上加大了力度。
李美娟穿着高跟皮鞋把青木的阴茎踩在地板上,接下来,她又别有用心的旋
转自己的脚尖,肆无忌惮的蹂躏爱情奴隶的生殖器官。
李美娟清醒的知道青木的承受能力。
她把自己的所有#作,都限定在一个可靠的安全范围之内。
这些虐待节目的安全限度,都是经过了大量的实验,在具体的游戏过程中总
结出来的。
青木痴情的注视着李美娟女士的那一只漂亮的高跟皮鞋。
精美的皮革制品因为穿在漂亮女人的脚上,它仿佛具有一种特殊的意义和价
值。
这个时候,在青木的眼里,那一只柠檬色的高跟鞋已经被人格化了。它象自
己的女主人一样如花似玉,光彩照人。
在文学研究所的办公室里,李美娟女士穿着柠檬色的高跟皮鞋,她尽情的把
青木的生殖器蹂搓了十几分钟,终于让他彻底崩溃。
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从那个深红色的东西里喷射出来,点点滴滴,在光洁
的地板上形成一片淋漓的污迹。
李美娟把青木背后的绳子解开,给他的胳臂松了绑。
她紧紧自己腰间的皮带,然后,用那根绳子抽打青木的屁股,督促他去清扫
地上的污垢。
李美娟说:「张开你的嘴!快把这些脏东西给我舔干净!」
辟哩啪啦一陈乱响,李美娟挥舞绳鞭,猛烈的抽打青木的屁股。锃亮的鞋尖
不断的踢在青木的后面,这个时候,李美娟对浪漫情人格外严厉,她要督促他用
嘴去舔地上的白色污染。
青木果真俯下身子,张嘴去舔落在地板上的体液。
李美娟又用皮带抽打青木的屁股,强迫他把那些脏东西吞到肚子里。
直到地上的所有污垢都被清除干净,李美娟这才停止了对青木的恶毒抽打。
她让青木用脸盆里的凉水嗽口。
然后,李美娟又把青木摁在地上,用先前那根绳子把他捆起来。
这个时候,李美娟又恢复了温柔妩媚的模样。她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跪在地上
的青木,一种怜悯之情,从年轻女人的心底油然升起。
可是她很快又打消了内心的脆弱。
因为游戏还没有结束,李美娟只好硬起心肠,脸上重新做出一副凶狠的表情。
她拿出一条毛巾,堵住青木的嘴,然后,又抬脚把他踹倒。
这回李美娟解下自己腰间的皮带,她用那根暗绿色的皮带抽打倒在地上的青
木。
打够了事先规定的二十下,李美娟这才真正放松下来。
她用酒精棉球擦拭青木身上的伤痕,然后帮助他从严格的束缚之中解脱出来。
游戏规定的戏剧情节完成之后,李美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痴情的望着青木。
青木穿好衣服,出于一种性格的习惯,他在李美娟的面前跪下来,然后把苍
白的面孔贴在她的膝盖上。
年轻漂亮的女编辑穿着一身衣料考究的西装,里面露出鲜艳的红色衬衣。她
的头发剪得很短,早晨的阳光照在洁净的脸上,映衬着光泽细腻的健康肤色,是
那一片明艳的棕褐颜色。
因为刚才是真的用了一些力气,温润的脸颊浮上了浅淡的红晕。
鼻梁端直,嘴唇微翘,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明艳妩媚。李美娟的脸上没有化妆,
可她却依然显得眉目清朗,娇俏迷人。
李美娟女士用白皙的温柔小手轻轻抚弄浪漫情人的乌黑头发。
休息了一刻,她看到青木的情绪稳定下来。
于是,玉雪聪明的李美娟象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伸手托住了青木的下巴。
她说:昨天何姐打电话来,她让我带你到她那里去玩哩。
青木看着李美娟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他的情绪又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李美娟所说的何姐他也曾经见过一面,那还是几个月前,她们在李美娟的家
里聚会。当时李美娟安排青木为她的漂亮朋友扮演公仆的角色,那个叫何玉莹的
女士已经不很年轻了,可她还是一个玩鞭子的好手哩。
青木依然沉浸在美妙的回忆中。
喜欢玩鞭子的漂亮女人确实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尤其是她专用的那根特制皮
鞭,更是在青木的思想里造成了难忘的记忆。
这个时候,李美娟却把青木的脑袋抬起来,一双温柔白皙的小手轻拍他的脸
颊。
她说:「怎么样?下午我带你去何姐家里去,咱们在她那儿好好的玩上一个
通宵。」
青木没有说话。
在自己的女主人面前,爱情奴隶被取消了说话的权力。
女主人发出的所有指令,他的反应只能是无条件服从。
青木突然感激的把脸埋到李美娟的两腿之间。
李美娟的大腿受到青木的猛烈冲撞,在这突然的冲撞之下,她好象吃了一惊。
等到她明白的青木的真实意愿之后,李美娟女士伸手揉搓青木的头发。
玩弄了一会儿,她又「咯儿咯儿」的笑起来。
李美娟知道,青木是不会拒绝她的,青木毕竟是她的奴隶嘛。而且她也知道,
在何姐那里,安排的游戏节目也会讲究分寸的。
如果青木不愿意,她的那些漂亮女友也不会强迫他。由何姐亲自主持,她们
不会对青木做什么太出格的事。
想到这里,李美娟轻盈的摆摆头。
她迅速的转动脑筋,开始设计晚上的游戏节目。
这个时候,青木脱下李美娟脚上的一只高跟皮鞋,然后,他又褪下那只绣花
的白色丝袜。
青木把自己的嘴唇贴近李美娟女士的雪白脚背,然后又移到她那芳香的趾缝
间,接下来就是一阵长时间的痴情亲吻。
这个时候,屋子里的光线依然是柔和而又清晰。
春光明媚,阳光灿烂。 窗外的那个世界,已经是一片绚丽的迷人风景了。
黄昏时分,美丽幽静的花园式庭院里依然是天光明媚。
一辆装饰华丽的邮递马车停在文学研究所的林荫道上,这是李美娟女士从五
月玫瑰歌舞团借来的一件道具。
为了达到一种真实的戏剧效果,她们甚至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演员,让她
来扮演马车夫的角色。
按照事先的情节规定,李美娟要用这辆古典马车把青木押送到何玉莹女士的
森林别墅。
室外的空气清新怡人。
光线柔和而又清晰。
李美娟把青木从她的办公室里拉出来。
她给他戴上一副冰冷的手铐,然后牵着他走下几级台阶,粗暴的把他推到指
定的那辆邮递马车上。
扮演车夫的女孩子扭头看看戴着手铐的青木,竟然「咯儿咯儿」的笑了起来。
她的年龄大约在二十岁上下,长着一张特别甜美的脸孔,模样生得清纯优雅。
一头乌黑的秀发从高高的黑色帽筒里披散出来,一直垂落到柔弱的肩膀上。
李美娟在车后的座椅上安顿好青木,她用一根绳子拴住他的脖子,然后,就
在俘虏的身边坐下来。
她说:「走吧。」
五月玫瑰歌舞团的那个漂亮女孩坐直了身子,俨然一个英俊潇洒的高级侍从。
只见她左手牵着缰绳,右手挥动黑色长鞭,天蓝色的小马甲罩在洁白的衬衫
外面,青春美丽的女孩子在柔和的天光之下做出一个浪漫优雅的戏剧造型。
青木被五月玫瑰歌舞团的这个漂亮女孩子吸引住。
暮色苍茫,天光黯淡。
路边有一个黛青色的池塘。
微风习习,波光潋艳。在青木的主观印象里,那些生长在岸边的繁茂花树如
痴如醉。
在美丽春天的这个宁静黄昏,穿蓝色马甲的纯真少女象是一个迷人的天使,
她驾驶着具有古典风格的邮递马车,把浪漫戏剧的男女主人公带进一片有着神秘
色彩的新大陆。
李美娟女士的邮递马车从文学研究所奔驰而出,先是沿着一条幽静的林荫道
向西走了十几分钟,然后过了一座白石桥,开始进入一片树木森然的野外园林。
穿招待制服的漂亮女孩把浪漫的道具马车赶进一扇爬满紫色蔷薇的拱形木栅
,向北走了一段平坦的水泥甬路,然后拐了一个弯,她把车停在一幢红顶白
墙的优雅建筑前面。
这个时候天刚擦黑,何玉莹女士的别墅内外已经亮起几盏灯光,造型典雅,
光线柔和,流露出来的是一片浓郁的贵族气息。
何玉莹是前卫杂志的艺术总监。
这个美丽奢侈的郊外别墅就是她们杂志社的外景之一。
李美娟把她的爱情奴隶带到何玉莹女士的秘密据点,她们要在这里玩一个带
有虐恋色彩的浪漫游戏。
五月玫瑰歌舞团的那个女孩子帮助李美娟把戴手铐的青木弄进幽暗的走廊,
她们粗暴的推搡俘虏的身体,让他在曲折的长廊里迅速前进。
耳边响着高跟鞋的清脆声音,空洞而又美丽。
青木顺从的被两个漂亮女人挟持住,在他的心灵深处,产生了一种温磬浪漫
的文学思想。
他希望在这个封锁严密的华丽闺阁之内遭遇更加残酷的虐待。
李美娟已经安排好了,她的漂亮女友就要进入青木的文学视野,她们愿意帮
助青年摄影师实现一个最奢侈的梦想。
端庄丰盈的何玉莹女士坐在一张柠檬色的皮沙发上。
一片明亮的灯光,照耀着现代女性的生活肖像。
她已经不很年轻了,可是因为长期精心保养的原故,脸上的皮肤依然光滑细
腻。何玉莹的脸孔白皙娇嫩,修饰得体的头发乌黑亮泽,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
充满了现代女性的成熟智慧。
李美娟和那个女演员把青木推进来。
她们野蛮的把他摁到,然后又强迫他在何玉莹的脚下跪好。
李美娟揪住青木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下摁,因为这样残酷的阶级压迫,青木
的脸几乎贴在何玉莹脚下的地板上。
他看见一双冰绿色的高跟皮鞋在自己的眼前夸张变形,因为是近距离透视,
那尖锐的皮鞋仿佛具有一种极强的冲剌力。
男主人公的幻想世界里,充满了何玉莹女士的鞋尖。
它们恶毒的从下面踢进来,刺穿了他的心脏。
在进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青木就这样被两个女人摁在地板上跪着。在她
们的努力压迫之下,他只能看见女主人公的一点鞋尖。
李美娟她们还在继续努力,青木的脖子就要支持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男主人公的头顶响起何玉莹女士的声音。
她说:「你们先放开他。」
身后的两个女人虽然没有松手,可是她们却不再用力。青木直起身子,这回
他可以仔细端详眼前的那个漂亮女人了。
何玉莹女士是一个富有魅力文学形象,风韵犹存,高雅迷人。她在青木的眼
里是另类女性的一个代表,思想丰富,手段残忍,年龄要求在四十岁左右。
而且她要衣着考究,能够保持一种华丽的外表。
最重要的一点,是在必要的时候,她还得保持一种浪漫的青春光彩。
在青木的文学世界里,每一个戏剧角色都有特殊的要求。
这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严格的艺术规范。
端庄丰盈的何玉莹女士在沙发上调整一下姿势。
她说:「美娟,你终于把他带到我这儿来了。我这里的规矩,你都跟他说了
吗?」
李美娟说:「放心吧何姐,青木可是一个守纪律的好奴隶呀!我对他的唯一
要求,就是绝对服从。」
何玉莹又仔细把青木端详了一刻。
然后,她轻轻摆了摆手。
她说:「好啦,你和晓红把他弄到里面去。先好好的给他洗一洗,现在时间
还挺早哩。」
何玉莹依然坐在她的沙发上。
李美娟把青木从地上拖起来。
现在,歌舞团的那个女孩子有了名字,她叫蔡晓红。
蔡晓红扮演何玉莹女士的闺中蜜友,她按照大师姐的指示,跟着李美娟一起
把青木弄到里面去。
她们在卫生间扒光了青木身上的衣服,然后,把一根胶皮管子接到水笼头上。
李美娟拧开水笼头。
蔡晓红捏住管口,用急剧的水流冲洗青木的整个身体。
在给青木洗屁股的时候,李美娟把胶皮管子捅到他的肛门深处,在他的肚子
里灌满了凉水,然后又让他在便池上蹲下来,把他体内的##彻底排泄干净。
两个女人把青木的身体内外清洗干净,接下来,她们又把他的胳臂扭到背后,
用一根绳子把他紧紧的捆起来。
她们推搡被捆结实的青木,把他押进何玉莹女士的客厅。
两个女人摁住青木的脑袋,让他在何玉莹的前面跪下来。
何玉莹女士拿来一根细长的皮鞭,蔡晓红骑在青木的脖子上,努力的把他的
上身往下压迫。
李美娟在沙发上坐下来。
她对漂亮女友在青木身上施加的浪漫鞭笞充满了兴趣。
何玉莹在青木的身边站好,她认真衡量一下#的角度,然后,扬起胳臂,把
结实的鞭子抽在他腰间的皮肉上。
前卫杂志的艺术总监在青木的身上抽了一顿皮鞭,她抽够了,又把鞭子递给
五月玫瑰歌舞团的青年女演员。
修长苗条的蔡晓红接过何玉莹手里的皮鞭,她兴高采烈的抽打青木的后背。
折腾了二十几分钟,她们把青木的后背都抽肿了。
火辣辣的疼痛钻进青木的心底。
何玉莹也骑到青木的脖子上往下坐。
他在漂亮女人的压迫与鞭笞之下得到了一种异端的快乐。
打到最后,如花似玉的女演员累得胳臂生疼。
蔡晓红终于停止了猛烈的抽击动作,她站在青木身后稍事休息,然后,抬脚
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下。
优雅的鞋尖踢在青木的两瓣屁股之间。
他从女演员的羞辱动作中得到一种新鲜的乐趣。
当蔡晓红的另一只脚尖又踢过来的时候,青木的感受简直是心花怒放。
他的快乐达到了一个辉煌的顶点。
因为极度兴奋,青木差点儿晕过去。
何玉莹把李美娟从沙发上拉起来。
她说:「你别老这么呆着呀!既然青木有这个意愿,咱们就该在我儿好好的
玩玩他。」
蔡晓红走过去把鞭子递向李美娟。
她说:「李姐,我得歇会儿了,这下可要看你的啦。大师姐她一直跟我夸你
的好手段哩。」
李美娟没有接蔡晓红手里的鞭子。
她的屁股离开柔软的皮沙发,轻盈的走到青木跟前。
那两个女人在沙发上坐下来休息。
李美娟一个人动手在青木的身体上#作。
她把青木的身子从地上提起来,让他在屋子中央站直。然后,她在青木的生
殖部位系了一根细绳。
李美娟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她穿着白色丝袜踩着光洁的橡木地板,把那两只
沉甸甸的高跟皮鞋拴到青木的生殖器官上。
布置妥当,李美娟伸手在青木的屁股上拍一下。
她说:「给大家跳个舞吧。」
何玉莹坐在沙发上笑咪咪的看着李美娟羞辱她的爱情奴隶。
蔡晓红坐在何玉莹的身边。青木的那个模样把她给逗乐了,她一边拍手鼓掌,
一边起劲儿的喊着:「跳呀!你快跳呀!」
青木在她们的热情鼓励之下,只好把赤裸的身体摇摆几下。
李美娟站在旁边双手击掌,她轻盈的给青木打着舞蹈的拍子。
可是青木的脚步总也跟不上李美娟的拍子,他的运动节奏越来越慢,最后完
全停止。呆呆的站了一会儿,青木又在地上跪下来。
蔡晓红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愉快。
她说:「真没意思。」
李美娟气愤的把青木踹倒,她把穿着袜子的温柔小脚踩在青木的脖子上,使
劲蹂躏着。
她说:「你也太不给面子啦。」
然后,她又用足跟在他的脸上蹬了一脚。
何玉莹上来把那根皮鞭递到李美娟手里。
她说:「别生气,好好抽他一顿。」
李美娟气咻咻的接过鞭子,在青木的肚子上狠踹一脚。然后,她一个劲儿的
把皮鞭打在青木的脸上。
只抽了几下,何玉莹就过来把李美娟给拉住了。
她说:「算了吧,你快别打他了。先消消气,一会儿我们再让他尝尝别的,
省得费劲。」
李美娟丢下手中的鞭子。
何玉莹让蔡晓红把青木带到卫生间给他洗把脸。
等蔡晓红再把青木带到客厅来的时候,李美娟的怒气已经消了。毕竟是一个
浪漫的游戏嘛,怎么能跟他动真格的呢?
李美娟拍拍青木的脸,向他表达了真诚的歉意。
蔡晓红给李美娟拿来一双拖鞋让她穿上。然后她们解开青木身上的绳子,让
他一个留在客厅里,给李美娟擦皮鞋。
三个女人离开客厅,她们到餐厅去吃夜宵。
青木一个人跪在地上,认真擦拭李美娟的那双高跟皮鞋。
他把那双柠檬色的高跟皮鞋擦得一尘不染,油光锃亮。
然后他又趴在那里,象佣仆一样擦洗何玉莹室内的地板。
蔡晓红吃完夜宵一个人先从餐厅里出来。
她给自己冲了一杯热咖啡,轻轻呷了一口,又掏出手帕抿了抿沾湿的嘴角。
精神饱满的女演员悠闲的坐下来,她在沙发上舒展四肢,然后向青木招一招
手。
蔡晓红说:「过来,也给我擦擦皮鞋。」
青木爬过去。 蔡晓红把脚伸到他的鼻子底下。
她说:「你可要给我擦干净。」
青木拿起鞋刷,开始给蔡晓红穿在脚上的那只高跟皮鞋打油。然后,他把蔡
晓红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一条干净的抹布认真擦拭。
第一只皮鞋还没有擦完,就听见何玉莹在餐厅里面喊:「晓红,你让他过来
一下。美娟要好好消谴他哩。」
蔡晓红用那只还没擦过的皮鞋踢踢青木的大腿。
她说:「快进去吧,李姐她们还要消谴你哩。」
然后,蔡晓红又抬手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她补充说:「听清楚了,我要看
着你给我爬着进去。」
青木双手着地,他按照青年女演员蔡晓红的指示,兴奋的爬向何玉莹女士的
美丽餐厅。
现在,何玉莹的餐厅就是青木的快乐中心。
因为他知道,她们在那里预备了一个更加精彩的虐待节目,等着他去享受哩。
在灯火能明的餐厅里,两张美丽的脸孔布满了酒后的红晕。
李美娟拿起一个油渍模糊的空盘子让青木舔。
何玉莹把一点残汤倒在半碗剩饭里让他吃。
两个女人强迫青木打扫她们吃剩的残渣,她们的这种羞辱让青木重新兴奋起
来。
在这个具有私人性质的戏剧空间里,她们越是用最#的手段作贱他,青木的
心里越是高兴哩。
早晨起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蔡晓红从何玉莹的房间里出来,她一个人走到卫生间,把青木从最深重的屈
辱中拯救下来。
昨晚上的虐待游戏一直玩到后半夜。
青木扮演三个女人的公用奴仆,她们轮流登场,充分的享受了女王一般的荣
耀。因为玩得特别高兴,喜欢浪漫的寂寞女人变得如花似玉,美丽绝伦。
最后大家都很累了。
她们用绳子紧紧拴住青木的双手,把他的胳臂吊到房顶垂下的一个铁环上。
何玉莹脱下脚上的臭袜子堵住青木的嘴。
李美娟努力的把一个细长的紫茄子塞进他的屁眼。
蔡晓红洗完澡换上拖鞋,她拿来一根细绳,把自己白天穿的那双高跟皮鞋系
到青木的两个蛋子上。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之后,五月玫瑰歌舞团的青年女演员在她们一手炮制的
艺术造型前面呆了一刻。
青木的模样又把蔡晓红给逗乐了。
冰绿色的高跟皮鞋依然象原来那样紧紧拴住,因为血流不畅,青木的那个东
西膨胀得象个紫萝卜似的。
李美娟塞在他屁眼里的那个茄子还在那个地方夹着。
这个时候,外面的天刚刚蒙蒙亮,屋子里还是朦朦胧胧的,这样的光景,正
是这一天中最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浪漫时节。
刚刚起床的蔡晓红还没有穿外衣,她的内衣是浅淡的玫瑰色,把修长洁白的
体态遮掩得玲珑曼妙。一双白皙的温柔赤脚,穿着透明的塑料拖鞋。
她站在青木身边「咯儿咯儿」的笑了一阵,然后蹲下来「哗哗」的撒尿,最
后又到洗手池那儿格外认真的擦了一把脸。
差不多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梳洗完毕,蔡晓红这才解除青木身上的坠物。
她又把那个茄子从青木的屁股里拔出来,然后捏住胶皮管子把他的身前身后
彻底冲洗一遍,最后终于解开吊胳臂的那根绳子,把青木从铁环上放下来。
玉雪聪明的蔡晓红留下青木一个人在卫生间里方便,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
服去了。
青木方便之后来到客厅。
蔡晓红已经换上一身颜色明丽的休闲裙装,浅黄与玫瑰红相间,脚上穿着一
双露出脚趾的白色高跟皮凉鞋。
她手里摆弄着一根暗绿色的细长皮带,坐在沙发上等他着哩。
青木还记得她扬鞭策马的美丽形象,他现在就是一匹驾车的骏马,期待着女
主人驱赶驾驶。
蔡晓红把皮带在沙发上拍了拍。 她说:「快干活吧。如果不听话,我可要
狠狠的打屁股哩。」
在青年女歌手的明确指示下,青木跪在地上,他象日本妇女那样跪着擦地板。
因为虐恋游戏的规定具有严格的约束力,美丽柔弱的蔡晓红很容易就把青木
变成供她驱使的奴隶。
她手里的那根皮带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
青木在蔡晓红的监督之下,十分努力的劳动。
正因为蔡晓红手里拿着皮带这样的道具,浪漫的男主人公置身在这些戏剧化
的情节里,他在年轻女演员的严厉监督下干着最卑贱的活计。
心花怒放,青木真正体验到了一种做奴隶的快乐。
蔡晓红督促青木跪着把客厅的木地板擦拭干净。
然后,她跟在青木的身后,穿着高跟鞋踢踹他的屁股,让他爬到楼上,把他
赶进楼上的一个房间。
那是何玉莹给蔡晓红安排的温馨闺阁。
蔡晓红没有立刻动手打人,她的脸色也缓和下来,甚至还露出了几分娇柔的
妩媚。
青木开始自觉自愿的给蔡晓红整理内务。
他把床上的被子叠好,又格外细心的把床单和枕巾弄平。
干这些活计的时候,青木的内心产生了一种献身的冲动。
他是心甘情愿的给这个年轻女人做奴隶,蔡晓红让自己给她整理内务,这是
女主人对奴隶的一种恩赐。
青木在蔡晓红的屋子里给她整好内务,然后,他羞怯的看了一眼年轻漂亮的
女主人。
这个时候,蔡晓红也正用一种关切的目光注视着青木,她那一双美丽迷人的
大眼睛,含情脉脉,洋溢出一片异样的光彩。
蔡晓红把青木带到客厅。
端庄丰盈的何玉莹女士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这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漂亮女人,因为昨天晚上刚刚与李美娟在床上玩过
同性恋的游戏,36岁的何玉莹得到一种精神上的滋润,她今天显得格外娇艳。
一张白皙娇嫩的脸孔明媚清朗,光滑细腻的颊边竟然浮现一片浅淡的红晕。
何玉莹看见蔡晓红把青木带进来。
她说:「过来给我舔脚丫。」
喜欢浪漫的漂亮女人蹬掉拖鞋,一只秀丽迷人的赤脚从洁净的裙裾下伸出来。
青木爬过去,他把自己的嘴贴近何玉莹的温柔小脚。
蔡晓红跟过来在青木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她说:「快舔呀!」
青木用自己敏锐的舌尖舔舐何玉莹的趾缝,美丽的缝隙仿佛包含了一股诱人
的芳香与甜蜜。
这是在青木的内心埋藏已久的梦想。他温柔的舔舐漂亮女人的迷人赤脚,心
底油然生出一种蒙羞的快乐。
他细心舔舐女主人的湿润脚掌,后来,青木竟然把何玉莹的一根脚含在嘴里,
兴致勃勃的吮吸。
何玉莹把头靠在沙发上,她轻轻闭上双眼,尽情的享受着青木的服侍。
时光流逝,浪漫温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何玉莹女士睁开眼睛。
青木继续舔舐女主人的美丽趾缝。
何玉莹脚抬脚把他的嘴给蹬开了。
她说:「好啦,你歇会儿吧。我现在也有点累了。」
然后,她把脸朝向挺拔秀丽的女歌手。「晓红,你带他出去吧。在外面散散
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哪怕是犯人,也该给他放放风了。」
蔡晓红拿来一个黑色皮革项圈给青木戴上,她又用项圈下面的那根铁链子把
他的双手拴住。
何玉莹说:「晓红,你们在外面多玩一会儿。美娟还没睡醒,她昨晚上太累
了,今格儿我们姐俩还要再深入交流几回哩。」
两个美丽的女人已经在床上彻底的解放了思想。
昨天晚上她们相互帮助,大胆探索,在对方的身体上深入研究,制造复杂微
妙的快乐源泉。
太阳升起来。
天气晴朗,春光明媚。
蔡晓红看着何玉莹走进一扇皮革包裹的玫瑰之门,她一个人「咯儿咯儿」的
笑了一阵,脸上流露出一股遏制不住的兴奋。
然后,她猛的扯紧青木手上的铁链。
蔡晓红说:「起来!咱们走吧。」
从何玉莹女士的客厅里出来,到了外面,蔡晓红让青木在前面走。
她跟在俘虏的后面任性的推他几下,或者踢他几脚,押着他穿过一条幽静的
林荫道,来到别墅外面的森林公园。
暮春时节,早晨的阳光明亮耀眼。
湿润的空气里弥漫了青草的芳香。
青木赤裸着清白的身体,个的脖子上戴着黑色的皮革项圈。一根银亮的铁链
拴住他的双手,系在项圈下面的金属扣环上。
在寂静的山林里,青木扮演一个屈服的犯人。
五月玫瑰歌舞团的青年歌手蔡晓红扮演性格冷酷的女管教,她在空旷的野外
进入一个严厉的戏剧角色。
犯人的可怜模样刺激了女管教的艺术想象。
她要在这个赤裸的身体上玩一个浪漫的爱情游戏。
蔡晓红解开拴在青木手上的铁链,然后揪住他的头发。
她说:「跪下!」
修长苗条的女演员粗暴的把青木摁在倒在芳香的草地上。
他象一匹英俊的马儿,双手支地,屁股高高蹶起。
青木期待着自己的女主人骑上来。
她撩起裙裾,抬腿跨上他的身体,在他的后腰上骑住,然后又伸手拉拢项圈
前面的链子,蔡晓红把那根铁链在自己的腕子上绕了一圈,紧紧攥住。
女演员骑在青木的身上,一种优越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扬起胳臂,伸手在他的屁股是拍了一掌。
蔡晓红兴奋的喊着:「得儿——驾!」
她兴高采烈的骑在青木的身上,驱赶他象马儿那样在草地上爬行。
青木驮着蔡晓红的玲珑娇躯,欢快的在草地上爬了一会儿,他就累得喘不上
气了。可是蔡晓红不愿意下来,她不停的用巴掌打青木的屁股。
「快爬呀!我还没有骑够哩。」
青木只好抖擞精神,吃力的在草地上继续爬行。
蔡晓红不停的打他的屁股。折腾了大半天,青木累得大汗淋漓,他可是再也
爬不动了。
无论蔡晓红怎么打,青木却是再也挪不动了了。
她只好从青木的身上下来,气咻咻的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跪在地上的青木被蔡晓红给踹倒了。他疲惫的趴在草地上,竟然「呜呜」的
哭起来。
蔡晓红索性又在青木的肚子上踢了几脚。
她恶狠狠的骂着:「#!你还敢哭?」
蔡晓红上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在草地上。
她说:「张嘴!我让你给我吃草!」
她的膝盖也压上来,顶在青木的脖子上,使劲揉搓他。
青木的脸贴着草地,他在女歌手蔡晓红的残酷压迫之下,屈辱的张嘴去咬旁
边的茁壮青草。
蔡晓红依然气愤的督促着:「你这个#!快吃呀!」
青木把地上的青草咬到嘴里,他细心咀嚼几下。
一股苦涩的味道充满他的口腔。
蔡晓红又在膝盖上加大压迫的力度。
她说:「快吃!给我咽下去!」
这个狠毒的女人,她笑咪咪的看着青木趴在地上吃了几口草,依然觉得不够
有趣味。蔡晓红又自己伸手在地上捋了一大把青草,她让青木张开嘴,恶毒的把
那一大把青草塞进他的嘴里。
女歌手依然把自己的膝盖压在青木的脖子上。
她说:「今格儿我非要让你吃饱了不可。」
青木被迫咀嚼蔡晓红塞进来的青草,努力的把这些粗糙的食物嗯到肚子里。
虽然受到她这样不堪的污辱,青木的心底却有一种感激她的愿望。
青木趴在地上吞吃茁壮的青草,年轻漂亮的女管教在旁边坐下来,兴致勃勃
的观赏她自己导演的精彩节目。
蔡晓红看青木休息得差不多了,她从地上站起来。
穿着高跟鞋的脚在青木的屁股上踢一下。
她说:「怎么样,吃草的滋味挺不错吧?」
「咯儿咯儿」的笑了一会儿,蔡晓红又揪住青木的头发。
她说:「你也休息好了,再让我骑一会儿吧。」
青木疲倦的爬起来,他歉疚的摇摇头。
蔡晓红只好放松他的头发:「真没用。那好吧,我现在也没这个兴致了。」
说完,她把青木从地上拉起来,让他自己拎着那根铁链子。蔡晓红押着青木
走到树林外面的一片绿色湖畔。
年轻的女管教用铁链子把犯人的双手拴到一棵柳树上。
青木的胳臂高高举着。他知道,蔡晓红这是故意整他,才让他做出这样一种
难受的姿势,然后用链子把他固定在树下。
青春美丽的女歌手开始脱衣服。
她说:「你在这儿给我老实呆着。我先下去游泳,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蔡晓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她把那双白色高跟皮凉鞋丢在地上,就一个人跳
进清澈的湖水里游泳去了。
青木的双手被蔡晓红拴在柳树的枝杈上。
他睁眼盯着蔡晓红丢下的那双皮凉鞋,思想里又浮现出一些浪漫而又轻松的
文学形象。
湖畔传来一阵嘹亮的歌声。
绿林掩映,枝叶纷纭。青年女歌手自由舒展修长柔软的洁白肢体,她的一头
乌黑秀发漂浮在碧绿的水面上,在亮丽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妩媚。
蔡晓红在清澈的水中唱起一支忧伤的爱情歌曲,她向着湖泊的深处游去。
青年女歌手的游泳技术还是挺不错的。蔡晓红在晚春的湖泊里玩了大半天,
才恋恋不舍的从水里钻出来,顶着一头湿淋淋的秀发,径直走到大柳树下。
美丽的年轻女人没有穿衣服,她就赤裸着白皙娇嫩的修长身体,笑咪咪的站
在青木的眼前。
这里是完全封闭的私人领域,绝对不会有人擅自闯入。
玉雪聪明的女歌手在自己的爱情奴隶面前无所顾忌,她自由放纵着潜伏在心
灵深处的裸露欲望。
蔡晓红端详着青木吊在树上受苦的模样。
她又「咯儿咯儿」的笑了起来。
她知道青木的心里最需要什么,她也知道自己是一个漂亮女人。这个时候,
她越是作贱他,他的心里越高兴哩。
蔡晓红把青木从树上解下来。然后她披上宽松的裙衫,拎起丢在地上的鞋子,
光着脚丫走到一片浓郁的绿荫下。
青木的双手得到解脱,他跟着放浪形骸的女主人来到树荫下。
蔡晓红把高跟皮凉鞋放在草地上,然后双手搂住膝盖,侧身坐在树下的一条
长椅上,乌黑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在明媚的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两只洁净娇嫩的白皙赤脚在椅子上纠缠磨擦,象是一对耳鬓厮摩的恋人。
蔡晓红扭头看一眼戴皮革项圈的爱情俘虏。
喜欢浪漫的青年女歌手让青木在长椅前面的草地上躺下来,然后她把一双温
柔小脚从椅子上挪到他的两腿之间。
青木的那个东西经过女演员的一番挑拨,逐渐进入一种兴奋状态。
蔡晓红继续脚上的动作,青木在它们的热情鼓励之下完全勃起。
女歌手稍停片刻,接下来,她用两根脚趾扭住充实的阴茎,另外一个大脚趾
努力摁住膨胀充血的尖端。
这样一个新鲜的游戏,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
蔡晓红一边「咯儿咯儿」的笑着,一边用自己的脚趾玩弄青木的整个下体,
就连器官下面的两个附件,也没有避免女演员的细致折磨。
青木的身体被女主人的双脚牢牢控制住,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最后,蔡晓红笑得肚子疼。她把温柔的脚掌在那个坚硬的东西上揉搓了几下,
终于结束了这个独出心裁的爱情游戏。
蔡晓红坐在长椅上伸脚等着,她让青木给她穿上鞋子。
她站起来整理一下松散的裙带,然后穿着白色的高跟皮凉鞋,牵住青木脖子
上的黑色皮革项圈,把他押回何玉莹女士的郊外别墅。
女演员的狗按照何玉莹女士的指示,五月玫瑰歌舞团的青年女演员押着她们
的爱情俘虏到别墅外面的森林公园给他放风。
天气晴朗,阳光灿烂。
在人迹罕至的野外,玉雪聪明的蔡晓红彻底解放了长期禁锢的浪漫思想,她
为所欲为,大胆实验,在青木的裸露身体上创造了一种先锋文学的新概念。
统治与屈从的游戏一直玩到下午,蔡晓红才心满意足的押着青木回来。
午后的时光浪漫优雅,何玉莹女士的客厅里漂泊着一片宁静的气氛。
蔡晓红粗暴的把青木推进去,让他在光洁的地板上跪下来。
刚从阳光明媚的外面来到室内,屋子里的光线稍微显得暗了些。青木在何玉
莹女士的客厅里看见一位成熟智慧的漂亮女人,她正闲散的坐在柠檬色的真皮沙
发上,与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何玉莹亲切交谈着。
何玉莹给双方做了介绍。
新来的客人叫金丽,她是艺术学校的外国文学讲师。
金丽女士站起来拉住蔡晓红的手握了一下,然后,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好奇
的盯住戴着皮革项圈跪在地上的青木。
何玉莹说:「他是李美娟带来的自愿献身者,一个很好玩的奴隶角色。咱们
越是使劲作贱他,他的心里越高兴哩。」
金丽轻轻的「哦」了一声,起身走到青木面前,拿起他手上的铁链摇晃几下。
她说:「是么——」 青木顺从的抬起脸,他的双手被陌生的漂亮女人牵扯
着,整个身心被一种受虐待的激情支配着。
金丽随心所欲的摆布一番,一片明艳的春色浮上妩媚的俏脸。
她说:「竟然有人愿意当奴隶,这倒是挺有意思的。何大姐没跟你说过吧,
我可是一个玩鞭子的专家哟!」
说完,她又回到沙发前坐下来。
何玉莹说:「他是一个比较典型的虐恋案例,呆一会儿咱们可以在他身上好
好的实验一下。」
青木依然笔直的跪着,他认真观察一下客厅里的文学格局。
窗外是一片秀丽明媚的风景,屋子里的光线柔和而又清晰。
艺术学校的金丽女士刚过三十岁的样子。她穿着一件咖啡色的针织长裙,雪
白的毛线披肩罩在外面,头上是一片青黑色的微型波浪。